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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心肝兒”讓柳延愣了一下,臉上隨即豔紅,圈在他腰上的足弓都繃起,腳趾一根根摳在腳心死死的蜷着,骨頭彷彿被熱油淋過,從裏到外都是酥麻麻的,手上便情不自禁的抱緊了他,湊到伊墨耳邊,細聲道:“再叫一聲我聽聽。”
伊墨掐着他的腰,將人在懷中禁錮住了,這才攥了他的手,十指糾葛在一處,輕聲又慢語,也不知有多少情意蘊在其中地重複了一遍:“心肝兒。”
話未落音,柳延在他懷裏明顯地打了個冷戰,仰起頭,發出長長的呻吟,身下熱切地裹緊體內兇器,一緊一放,汁水淋漓,似乎就要將他的骨血榨出來般絞擰裹纏,絞的伊墨血脈賁張,忍不住掐緊他的細腰,狠狠勒住,頃刻便勒出幾道青紫痕跡。柳延喫了痛,本能地低泣一聲,腰背弓起,絞的愈發狠厲,是要把那長着倒刺的玩意絞斷的力道,尾椎隨之竄上陣陣麻痹般的酣暢快美,柳延繃緊了身子,嘴脣被死死堵住,在沒有任何動作的情況下,前端自行地泄出精。
他發不出任何聲音。
伊墨死死地堵着他的脣,於是所有的快意與忍耐都被吞下,連胸口翻攪的痛意一起,全部堵在了兩人的脣裏。
心肝兒。
也不知是多尋常的三個字,老人講給孩子們聽,男人講給女人們聽,才子佳人情情義義,恩恩愛愛,卿卿我我,這三個字張嘴就是。誰都能說,誰都能聽。
偏偏只有他聽不得。
輾轉三世,一世二世到三世,他也不過想成爲伊墨的心肝兒。想當那骨中的骨,肉中的肉,血裏的血,心尖尖上最溫暖妥帖的一點血肉。他總是貪心的,有了一點還要更多有了更多就要許多,最後他要全部。
他要,就有人慨然奉上,自毀千年道行,給他一場盛大的歡喜,然後抱着他,說心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