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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兒。”伊墨長長地喟嘆一聲:“鬆些,別夾太緊。不然一會你就疼了。”
柳延迷迷糊糊聽着,乖順的儘量放鬆,可每次剛鬆開一點,體內兇物稍有動作他又立刻敏感的收緊,內壁被摩擦的愈發充血腫脹,也愈發敏感非常,這根本不是意志能控制的事,連柳延也不能,只好自暴自棄的嘟囔:“疼就疼,哪個要你長那麼兇。”
伊墨心道我本來就兇。也不過是遇上他,凶氣就被磨礪成了柔情,又忍不住嘴上使壞道:“你就喜歡不是?”說着尾部發力,掐着他的腰狠狠頂撞起來,那些怪異的肉刺有了底氣,不管腸 壁鎖的多緊都蠻橫地破開鑿入,早已習慣被插入的穀道溼膩非常,源源不斷地泌出水,混着一些脂膏的清香,每一次進出都滋滋作響,濺起微小水滴,讓兇器鞭撻的更加順暢,淫靡的液體順着股間溝壑一直湧出,暈溼了柳延的臀下,先前出過精,柳延前方一時也再硬不起來,只是軟軟的縮着被頂的一晃一晃,也不知流了多少透明的涎液,一時間前後都是溼透,每一次跌坐回伊墨身上都是情色的水聲。
那聲音聽的人面紅耳赤,也愈發情潮澎湃,伊墨齧咬上眼前晃動的頸脖,在那細長脖子上一路啜吸,牙齒幾次險險地停駐在對方賁出的動脈上,薄如蟬翼的肌膚下是青色的血管,裏面血液流動的聲音彷彿側耳可聞,鮮活生猛的脈動着,引誘着他。
只有在這個時候,他的魔性纔會被勾引出來,總是忍不住想要做點什麼,把這個人的血都飲下去,肉都嚥下去,骨頭一根根嚼碎了吞下去。但是他又捨不得。
他都捨不得讓他多痛一點點。
惡狠狠地在柳延的肩頭咬下一口,血珠泌出之前他就撤回了所有力道,轉換成舌尖的舔舐,打着旋兒的滑掃,又用嘴脣在那齒印上親了又親,身下凶煞異常的粗大性器在穴內殘虐地破開腸壁,搗弄擠壓,朝着他早已清楚的敏感點,一次次頂戳那個地方,頂的柳延嗚咽起來,淚水抑不住的從臉腮滾下,很痛苦的表情,身體卻熱烈迎合,在他撤離時高高抬起臀,又在每一次插入時迎上對方的兇器,直到又一個高潮來臨——軟下去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精神抖擻的豎着,被兩人緊貼的胸腹一次次磨蹭,柳延卻全然不知,周身都在後穴的快活裏,被那根凶神惡煞的東西乾的酸、癢、麻、漲種種滋味不一而足,且來勢滔滔,過於猛烈的覆蓋了他所有意識,他只憑着本能擺腰扭臀,浪蕩的不像樣子,而後臀股的肌肉繃緊抽,搐腦中一片空白,彷彿窒息般極致的暢快裏,又一次出了精。
他軟在伊墨胸前,倚在他的頸窩茫然地張着口,像剛剛獲得空氣一樣大口呼吸,緋紅的臉上盡是恍惚迷離。
伊墨略頓一下,很快調整姿勢,讓人躺下,自己又覆了上去,蛇尾依然緊貼着他的臀縫。
“還有一個。”伊墨湊過去輕聲道:“也想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