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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墨說:“你這張嘴。”索性將手指伸進去一番攪弄,壓住了那根惹是生非的舌頭,下面也不客氣,趁拓張後尚未來得及合攏,便一個猛子挺了進去。那含着他手指的脣舌猛然閉緊,牙齒嵌入了他的肉裏,血腥味頓時在柳延口中蔓延開,他飲了血,醒悟到自己咬上了伊墨,也顧不上自己的劇痛,本能的甩頭要拽出口中的手指,伊墨狠狠地壓着他的舌頭,不讓他動彈,評道:“就你這張嘴,若真生了小蛇,個個都承了你的伶牙俐齒,也不曉得有多少人要遭殃。”
柳延僵着身子,一面是身下劇痛,一面是口中血腥,聽了他的話一呆,本能地要反駁:“若是你給我生,個個都是這副冷臉寡言的壞樣子我也喜歡的緊,管誰遭殃不遭殃。”卻苦於口舌被挾,說不出話來。
也幸於伊墨不曾聽見,否則還不知會鬧出什麼事兒,竟想着讓他生小蛇,異想天開也該有個限度。
正因爲伊墨完全不知,所以他此刻正在施法給他療傷,一隻手摸到兩人聯結處,指尖綠色微光閃爍而過,汩汩流血的創口頓時癒合,柳延察覺那處疼痛消退了些,便舔了舔口中的指節,伊墨自己癒合了咬傷,那手指卻沒有拿出來,伸在他口中翻攪,夾着那根溼軟滑膩的舌頭玩弄。玩的柳延含不住涎水,順着嘴角溢出亮亮的一道溼痕,卻又嫌過於被動,轉而主動含住他的手指,專挑指尖肉的敏感地方,用牙齒邊緣磨了磨又舔上去,舔過還不罷休,含住了一陣吮吸,伊墨手上顫了一下,被他舔的彷彿有根筋脈在指尖的位置一直拉扯到臂膀,接着扯到小腹,拉扯到的地方無一不在燒灼,盡力壓抑的慾念也沸騰起來,有些扼不住想要在他身體裏衝撞的念頭。頓時心裏癢癢,對他這舉動當真是又恨又愛。
“你要浪起來,這世間真是無人可及。”伊墨誠心誠意地說,換來指尖上又是一口狠咬,他頓時閉了嘴,再不說了。
就這麼用上面的嘴褻,玩片刻,柳延的身體又鬆軟下去,不再僵硬,伊墨便摟他入懷,兩根龐然大物如鐵蹄伐踏,在幽深溼熱的祕處恣情狂囂,早已高潮過兩次的身體比先前敏感百倍,撐到了極致更是緊熱無比,夾得他骨髓酥麻,隱約都覺得自己也出了汗。或許是過於高熱的地方燒的神志不清了罷,伊墨這樣想着,腦中有些眩暈的感覺,他是蛇,怎麼會出汗。可那裏確實熱的不像話,像是燃燒般的溫度,又熱又緊又溼,即使已經完全撐滿了,還有餘力含着他的兩根性器咂吮,就像柳延上面的嘴,又是吸又是舔,四面八方密不透風的壓榨絞纏,把他理性都絞纏一空,只剩下索求。伊墨無法剋制地將自己脹痛的硬物往裏面捅,只有捅進去才覺得那股脹痛舒緩了一下,稍微停頓便又脹痛起來,他只好一次比一次的深入,一直往前,一直開拓翻攪,就算死在這裏也心甘情願。
“心肝兒,”伊墨上下一同惡狠狠的動着,玩着他的舌頭,喘息着道:“相公就這麼幹死你可好?”
柳延臊的根本沒臉回這句話,手在牀上亂抓,本能的想找個東西蓋臉,卻不知那些軟枕錦被都哪去了,尋而不得,又臊的無地自容,只好橫過手臂,自己掩了半張臉不說話,連口中狎玩的手指都顧不得了。
“好不好?”伊墨繼續問。他本來就是這樣的性子,往日裏四平八穩,廢話都懶得說一句,只要一到牀榻上那些壞心眼都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柳延縱是三世閱歷,也沒修煉出他這般刀槍不入的臉皮。
柳延仍是不答話,臉上都熟透了般瑰麗顏色,伊墨自然不會罷休,鍥而不捨,繼續逼問,疊聲問了許多遍,才聽身下人顫顫的應了一句:“我都快叫你弄死了,還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