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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那些婆母們一般,若是想磋磨兒媳, 無需使其它下賤落人口舌的法子, 只需每日早早起身叫媳婦兒來請安。
逼着晚上伺候丈夫整宿睡不好的媳婦兒更要早早來伺候她。
一日兩日尚能勉強, 長此以往許多媳婦兒都被折騰的年紀輕輕面容憔悴, 神情抑鬱的。
嬤嬤們教導貴女時向來是一言不發, 只嚴肅的緊,私底下卻不是如此。
幾位嬤嬤們就着瓜子茶水嘮嗑便能嘮上一整日。
劉嬤嬤見此,本嚴肅古板的眉眼都鮮活了幾分,見廊邊兩面沒立婢女,嘴角頓時瞥了瞥,壓低聲兒便道,“瞧瞧,前幾日她還說起不來牀,我就說哪兒來的德行?這才罰了兩日,不就乖覺了......叫我說都是沒捱過罰,或是罰的輕了縱容出來的......”
崔嬤嬤一聽便笑了,她那張麪皮有些跨,脣角往下耷拉出印記來,顯得脣又薄又長,鼻翼往下也有兩道深刻的紋路,掀脣笑時更是顯眼。
“既是長公主都吩咐過了,我等務必要替長公主整治好便是。”
三人商談起今日的活兒,較爲年輕的夏嬤嬤便笑着說:“我瞧着那位郡主是個極怕疼,你那蒲團就是選的好。今日要是還不知乖覺,我們三也無需旁的只管使她繼續練跪姿,再是烈的骨頭,日日跪着還能不服?”
幾位嬤嬤說到此處不禁相視笑起,彷彿是什麼極其逗樂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