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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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阿婆懷戀的眼眸頓滯。
&sp;記憶中的熱鬧歸攏，她重新回到寂寥昏暗的老房子裏。
&sp;老人發出一聲長嘆，抬起沒拿柺杖的左手，樹皮般褶皺的手指隔着冰冷的玻璃撫摸那張結婚照。
&sp;她啞啞嗯了一聲。
&sp;“他比我大四歲，去年走了。”
&sp;琥珀色的眸子微怔，宋疏的腦袋卡住，本能地說了聲：“抱歉。”
&sp;阿婆搖了搖頭，拄着柺棍坐回了沙發上，背對着那面照片牆。她眼睛望着半空，微笑道：“不必道歉，人一輩子必然會擁有兩個屬於自己的時間，出生和死亡，這沒什麼可避諱的。”
&sp;宋疏怔然看着她微笑的側臉，心裏莫名空了一拍。
&sp;他忍不住挪開視線，看見桌上剩下的桂花糕，轉移話題：“阿婆，桂花糕我可以帶兩塊走嗎？”
&sp;“就是專門爲你們做的，都帶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