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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昭訓雖凍得渾身發僵,但也無大礙。邁開步子後,親自提着食盒往太子的書房去。
她進去的時候,太子已經從書案後面挪至了窗邊的炕上。見她來了,太子淡淡道:“這麼晚了,郭昭訓還候在孤的門外,昭訓有心了。”
外面很冷,但屋內燒着炭盆,十分暖和。一進屋來,郭昭訓便跟活了過來似的。
她先走近太子行了禮,後纔回他的話:“妾是殿下的女人,哪怕再晚,伺候殿下都是應該的。”
太子側眸睇着她,不知道爲什麼,聽她說這樣的話,他想吐。
從前倒不曾這般厭惡,只是近來越發看透了她。只要一想到這般溫柔善良的皮囊下裝着的是一個滿懷算計,心機叵測的骯髒靈魂,他便覺得反胃。
他從來不曾覺得自己是個以貌取人的人,可此番瞧着面前的這副姿色平平的皮囊,總覺得她實在醜陋。但心裏雖然這麼想,太子倒也沒過分的把這份厭惡表現出來,只淡漠道:“既是把夜宵送了進來,你可以回去了。”
郭昭訓卻跟沒聽見一樣,繼續一邊從食盒中拿出煲好的湯羹,一邊說:“臣妾從午後便開始燉了,足足熬了三四個時辰。天氣冷了,夜間喝點湯對身子好。”說罷,她已經親自盛了一碗,送到太子面前,“殿下喝了這碗羹臣妾就走。”
太子垂眸睇着那碗湯羹,那最後的耐心攆人:“孤再說最後一次,放下東西,立馬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