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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樨偏過頭來看他，他今天穿一件白色的毛衣，會讓她想到白天在湖中所見，棲在綠色樹蔭下整理羽毛的一隻天鵝。
風吹過來，是湖上的風，帶着深秋初冬的涼意。她沒有第一時間說話，手上撕碎麪包的動作也沒有停。
“如果你不去的話，我就要走了，車不能久停。”
“你買單嗎？”
溫嶺遠笑着站起身，“走吧。”
寧樨把手心的碎麪包都扔了，剩下的一半塞進自己嘴裏。心無旁騖跟上去，他卻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來認真看她，“把煙給我。”
寧樨乖乖從褲子口袋裏掏出煙盒和火機。
溫嶺遠往手裏看，玉溪境界，不大像是女孩子會買的煙；打火機也沉，很浮誇的龍紋浮雕，“你爸的？”
“看他放在門口，隨手拿的。”
“抽菸不是好習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