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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溫叔叔說,青杏堂養了貓?”
“是啊!”說到貓,池小園來了興趣,“那天下好大雨,溫叔叔撿到的時候,它都要凍死了。那時候只有溫叔叔手掌那麼大呢,都不會喫貓糧,我們每天用注射器給它餵羊奶。不過現在已經長得很好了!”
池小園掏出手機來,翻開相冊裏小橘貓“茯苓”的照片,“你知道青杏堂很多木製傢俱,氣候又潮溼,很容易招老鼠和蟑螂,滅鼠藥和蟑螂餌效果都不好,其實早就應該養只貓的,只是之前鍾阿姨對貓毛過……敏……”
池小園說得快,這些話不用怎麼思考,也因此,最後一句說出口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愣一下,趕緊打個哈哈,“……肉是不是可以喫了?”
不是溫嶺遠還對鍾映餘情未了,所以不能提,而是提分手之後的這半年來,溫嶺遠明顯被鍾映及其父母折騰得夠嗆,如今聽見這個名字就頭大。就池小園知道的,鍾映就前前後後往青杏堂來過五次求複合,鍾映的父母也總想跟溫嶺遠“談一談”。
溫嶺遠被弄得很沒脾氣,但性格使然,對方想談,他也會理智地陪他們談,但是鬆口是絕對不會的,甚至,拒絕的態度一次比一次還要堅決。分手分得這麼不乾脆,對僅存的情誼其實是一種消耗。
寧樨並不知道這些,因此聽見小園說着說着突然噤聲,好像觸犯了禁忌,她在心裏悵然若失地“哦”了一聲。
安格斯雪花上腦烤到五分熟的時候口感最好,烤出裏面水分,再翻幾次面就剛剛好。
她捏着夾子給大家分肉,溫嶺遠坐在對面,伸臂過去,沒想到炭火的散發的熱度這樣高,她給燻得皮膚髮疼,鐵夾差一點脫手。
溫嶺遠捏着她手腕輕輕一託,“小心”,捉着鐵夾握持的部分接過去,溫聲說:“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