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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樨並不覺得自己與鍾映有什麼可談的,但是對方在提出要求之後留出了一個漫長的停頓,便顯得這個邀請誠意十足。況且,她仔細考慮過,她與溫嶺遠在一起的事,理應只有一隻手就能數出來的人知道,所以,鍾映肯定不是要跟她聊這件事。
展廳出去之後便是供人休息的長椅,寧樨否決了與她坐下聊的提議,因爲對與不熟悉的人比肩而坐的形式很不適從。
她們就走到廊下去,正對着博物館的前廳,那位外國男士自動避讓,率先去取車。
寧樨將裝進衣服口袋裏的鏡頭蓋拿出來,低頭重新蓋上。即使覺察到了鍾映打量的目光,她亦不會去先開這個口。真的與她無話可說。
好在鍾映開門見山:“我和嶺遠分手的事,你應當知道?”
寧樨以眼神告訴她這是一句廢話。她對鍾映去姓叫名有一些不滿,但沒有急吼吼地糾正。
鍾映便接着說道:“鬧到最後傷了體面,我始終有所愧疚。只是我與他劃定界限老死不會往來了,也傳達不了一句道歉。所以,說我越俎代庖也罷,就是想告訴你,溫嶺遠心裏是有你的,你們現在大可以光明正大地來往,如能修成正果,我祝福你們。”
寧樨聽聞此言簡直駭然。
她讀高中時的那點混不吝,在認識溫嶺遠之後早已統統被磨平,不然以她三四年前的爆裂性格,這時候都要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罵了。
聽聽這話多有趣,表面展現一個前度的大度和釋然,實則是在影射她和溫嶺遠在他們上一段關係存續期間私相授受。她簡直是在殺人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