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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樨當即辯駁:“是她不明白你的好!喜歡爲什麼要考驗?我纔不會捨得考驗你!”
溫嶺遠淡笑說道:“總之歸根結底,是我始終沒能獲得她的完全信任,沒有給她安全上的確信感。”
溫嶺遠的光風霽月在於,仍然不會以譴責語氣將責任全部推給女方。
“所以,跟你無關,跟任何人都無關,不從根源解決問題,或遲或早,我和她都要走到這一步。我是個信奉長痛不如短痛的人。”溫嶺遠這樣說着。
“所以,我說‘憑什麼’,不單單是爲了我,更是爲了你感到不值得。”寧樨氣順一些,卻更難過,篤定哪怕鍾映說愛過溫嶺遠,她也一定還是更愛自己,愛一個人的話,怎麼捨得把他逼到這步田地。
“我再清楚不過,論跡論心,在和我這件事上,你沒有一絲對不起她。”她記憶猶新,那時候溫嶺遠是怎樣以溫和卻又堅決的措辭,劃定他與她之間的界限。
溫嶺遠笑了笑,伸手在她腦袋上摸一把,“還覺得委屈嗎?要是還是氣不過,我找鍾映把話解釋清楚。”
“你敢,”寧樨瞪向他,“讓她誤會好了,最好能慪死她。”
“你平白背一個污名?”
“反正有你跟我一起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