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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樨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如何把它們弄得亂七八糟,不由自主面紅耳赤。
晾過了兩隻枕套,餘下的牀單和被罩,獨自一個人,實在很難晾曬。
正在發愁的時候,溫嶺遠走了出來。
他剛剛洗過手,手上還沾着一些水漬,自覺地自她手中牽過被單的兩隻角,卻沒退後去,就低下頭關切詢問:“還好嗎?”聲音壓得很低,僅能被她捕捉到的耳語。
寧樨自然明白他是問的哪一方面,“唔”了一聲,只是看着手裏的被單,始終不抬頭。
溫嶺遠也不就逗她了,和她一道將牀單和被罩晾好,離開陽臺之前,伸出手指輕輕捏一捏她的耳垂,半開玩笑地說道:“你這麼害羞,我可要欺負你了。”
寧樨伸出手臂將他推開,他後退一步,她便在他帶着笑意的目光中匆匆跑掉。
這天下午兩點,寧治東才自鎮上回來,帶了幾掛鞭炮。
小地方是不禁菸花爆竹的,因此自上午始,“噼裏啪啦”的聲響便沒有中斷過,使溫嶺遠感覺到一種久違的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