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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寫《渡己》的時候,有想和《五湖春》寫點不一樣的地方,人菜癮大想用我貧瘠的文字敘述出平靜又波折的故事。
其實《渡己》中的一些事情離我們並不遠,家暴,虛僞,善意,怯懦,終成眷屬,陰陽兩隔……我只是在虛構故事中充當了一個添油加醋的角色。在一些情節惡劣的新聞報道下,總能看到一些攻擊受害者的突兀評論,這些蛀蟲橫飛着他們的唾沫,說着關鍵詞爲“如果……不……”的“受害者有罪論”,可明明需要慰藉的是受害者,他們纔是利益損失方。蛀蟲們高談言論自由,他們只是無辜的旁觀者罷了,可語言的力量是無限的,壓死駱駝也僅需要一根稻草,包括許渡也是。這麼多年都捱過來了,她的心裏還是嚮往光明的,但爲什麼會選擇極端的行爲呢?不是傷痛,而是輿論。在你最脆弱的時候。看到傷害你的人光鮮亮麗的站在臺前接受稱讚,你呢?只能默默的去舔舐傷口,誰冷靜?誰甘心?
爲什麼許渡不將苦難說出來?一個位高權重的主任和一個社會小透明,世人更願意相信誰的話,答案一目瞭然,落在一個人一生中的雪,我們不能完全看見,正如他的苦難,每個人有公佈苦難的勇氣,也有隱藏苦難的權利。對事情,未知全貌,不予置評,誰也不是經歷的她或他。
包括對雙面派許崇顯虛僞這一角色特點的刻畫也是。其實靈感之一是來自我最近在看的一部狗血泰劇《正妻》,誰也不會想到風度翩翩深情紳士的阿尼儒德博士是一個衣冠楚楚的僞君子,他的妻子維伊甘妲博士纔是這場婚姻的受害者,可維伊的母親爲了家族的榮譽和臉面讓她隱忍,父親爲了隱藏自己貪污的事實而痛罵維伊,在面對小三的挑釁和衆人的不理解,維伊還是依然選擇維護自己的尊嚴,這是我覺得很慶幸的點。還有就是確實發生在我身邊的一些讓我很震驚的事情,從未覺得虛僞離我這麼近。
這讓我想到了魯迅先生所說的一句話
“殺人者在毀壞世界,救人者在修補它,而炮灰資格的諸公,卻總在恭維殺人者。”
許渡寫了那麼多慰藉人的文章書籍卻偏偏慰藉不了自己,周少康數年行醫救了那麼多人卻偏偏救不了許渡,他們倆一個生活無虞一個鵠面鳩形,從小健康的是他,體弱多病的是她。許渡,亦是虛度,渾渾噩噩二十餘年,過盡千帆皆不是。
渡人渡心偏不渡己,希望所有身處黑暗的人都心懷光明,不忘光明,野渡無人舟自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