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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電梯運行的這麼十幾秒裏,向芋就用簡單的言語說完了自己一年的感情,她不是一個會說前男友壞話的人,只說趙煙墨在某種意義上對努力的理解和她不太一樣。
靳浮白總結原因:“因爲他能力不夠?”
“不是。”
向芋搖搖頭,一口氣嘆得舒服又自然,“是因爲他在所謂的努力過程中,忽略了我的感受,他讓我感覺不到喜愛和呵護。”
靳浮白倒是很中肯,那方也不偏,閒聊一樣笑着說:“男人和女人的思維方式是不同的,也許你的前男友只是想要爲你們以後做打算,才努力留在帝都市。”
電梯到達樓層,金屬門板緩緩向兩側打開。
她回頭看了靳浮白一眼,像是笑他不懂:“有情飲水飽,情分都沒了,還努力留下幹什麼。”
這句話像是王母娘娘的銀釵,在向芋和靳浮白之間劃出一道難以跨域的銀河。
靳浮白還是用門卡刷開套房的門,做一個“請”的手勢讓向芋先進去。
向芋也和前幾天一樣,泡咖啡時會問他要不要也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