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當然是笑他被煙燙了手的事。
對什麼都遊刃有餘的人,因爲接吻忘了手裏的煙,還被燙到
向芋沒說,只是在靳浮白問完後,繃着臉表情嚴肅地托起他的手:“燙哪了?”
“手。”他聲音裏全是無奈。
靳浮白食指內側被燙起一彎紅色的痕跡,像新月。
向芋垂着頭吹了兩下:“疼不疼?”
她在這個時候是溫順的,和她的脣一樣柔軟。
靳浮白撥弄着她的耳垂,思慮片刻,忽然說:“你這種姑娘喜歡什麼樣的男人?高了的,你嫌人忙嫌人不夠體貼;低了呢,你這個難伺候的樣兒也看不上,也就我閒,有時間陪你瞎胡鬧。”
向芋說:“是啊,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