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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李侈的酒店, 又再次跌入牀裏,同樣的場景也算是輕車熟路。
倒在牀上時,向芋甚至記得偏一下頭髮, 以免被靳浮白壓住髮絲。
臥室裏沒開燈,窗簾還是早晨拉開的那一點縫隙, 厚重的簾布把月光切割成長方形,散落在牀頭。
牀頭的煙盒躺着剩下的兩支菸。
靳浮白的煙不知道是什麼牌子,市面上恐怕買不到,菸嘴印着類似繡花的灰色雲紋,像藝術品。
光線沉沉,同樣沉的是靳浮白的聲音。
那聲音染了情慾, 危險卻也迷人,他問她:“怕麼?”
向芋有她特有的可愛, 明明整張臉都緊張得皺起來,目光卻是盈盈如水地看着他, 輕輕搖頭。
她說, 你做吧,做什麼都行。
這話說早了,等到他開始動作, 她才隱約感覺到, 這種事情上哪怕他儘量溫柔, 她也做不到完全不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