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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飯時又不方便查,等飯後幫乾媽洗着碗, 飯間被提及一兩次的企業名稱, 向芋又忘了。
也不知道到底運營困難的企業, 是不是屬於靳浮白那個集團旗下。
向芋只能在洗碗的水聲裏, 聽乾媽嘆氣:“予池這個孩子,每年回來就呆那麼兩天,連初五都不在家裏過,就惦記着去國外。”
乾媽那張保養得當的臉上,泛起一絲愁緒, “三年了,都三年了。我和你乾爸倒也不是不支持他和夥伴創業,但不管怎麼,也要常常回家看看吧?”
“乾媽,創業初期是忙的,過兩年就好了。”
向芋把手裏的瓷碟擦乾水份,放進消毒碗架裏,笑着說,“等他再給我打電話,我幫你們罵他。”
說是這樣說,可是向芋知道,她也沒辦法真的責備出口。
因爲大年初三那天,唐予池臨走時,她問過,今年又走那麼早?
28歲的唐予池依然長着一張奶狗臉,他正在收拾行李,聞言抬眸瞥她一眼,忽然嘆息:“其實有時候,我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三年什麼都沒變”
後面的話,他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