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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人眼裏, 好像醉過一場清酒,向芋倒是變得坦然很多。
偶爾唐予池有意無意地談起靳浮白,她也暢所欲言。
沒隔幾天, 向芋和唐予池跟着唐父唐母,一起去外省賞櫻花。
到目的地已經是夜裏, 只能先找店住下。
再早起時,唐予池用毛巾擦着臉上的水珠,問:“向芋,昨兒晚上你做了什麼不開心的夢?快,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
“我嗎?”
向芋蹲在行李箱前,拿出洗漱包和電動牙刷, 扭頭說,“我夢見靳浮白了, 怎麼了?”
唐予池的毛巾搭在脖子上,沉默良久:“你昨晚在夢裏好像難受得厲害, 你乾媽半夜起來看你, 說你眉頭都是皺着的。”
“換你是我,你不哭嗎?而且我自己都沒發覺,你說出來幹什麼?我還以爲我做了個美夢。”
“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