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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犯壞的時候。
看着懷裏的人閉着眼睛,脣瓣微張,一副毫無防備地等着喝水的樣子, 靳浮白哪怕拿了水杯,也故意不給,湊過去吻她。
有時候向芋睡得太死,意識沒有完全甦醒,也會下意識回應他的吻,還會主動抱他,好欺負得很。
有時候呢,這姑娘渴得已經清醒,就沒那麼好惹了。她會一口咬在靳浮白脣上,睜開眼睛,兇巴巴地質問,靳浮白!你怎麼這麼流氓!我的水呢!
有那麼一次,向芋力度沒掌握好,咬狠了。
第二天早晨靳浮白從臥室出去,向芋還沒起牀,聽見他和駱陽在院子裏對話。
“靳先生,您的嘴怎麼腫了?是不是上火?”
被問的人就不鹹不淡地應一句:“沒,我這是——”
他頓了頓,“——罪有應得。”
向芋聽到這兒,蒙在被子裏,笑得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