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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端其餘人拉走，喬垢沉肅道：“剛纔……”
“剛纔趙端言行無狀，城主是怕他衝撞到我,而我記恨心出手，怕一發不可收拾，才攔住他。”喬聽直接阻止喬垢可能說出的粉飾太平之言，“城主放心，我只當過往還作恩惠，不會記仇。如今來我也來，可以走吧？”
喬垢欲言止片刻，才說：“你自小便懂事，端兒性情確實驕縱，你一貫聰慧，我只是想着，你讓讓他便是。如今既然重修歸來，便別再賭氣，日後我也會約束於他……”
喬聽本已經打算轉身離開，聞言，轉回目光，揚眉道：“讓讓他？城主是覺得，因我懂事，因我沒有他任性驕縱，因我忍氣吞聲也不會鬧出事，所以我就該忍讓？這世間沒有這樣的道理，我對不他的，虧欠於你的，都還給你，我之選擇，從沒賭氣一說。”
“城主，娘還世的時候，”他喊的是那早已百年的凡人母親，“你不是這樣的。你年少之時明明也是意氣風發的少年郎，明明對着白髮蒼蒼的母親都能坦然，可她過世之後呢？你真的放下嗎？”
喬聽笑：“你當年聲聲說不意娘壽數有限，可她不之後，你趙端身上尋找你無處寄託的迷怔，你已經不是年少時的你。”
“喬聽！”
喬聽懶得和他動手，轉頭就跑。
那日之後，喬垢閉關許久，出來之後，總是看着趙端怔
怔出神，不知想麼——他似是已經開始後悔，開始約束趙端的胡作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