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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令熙同高永清便不再言語。
鄭鏡堂朝聖上行禮道:“此事過於駭人聽聞,臣聽罷心有一疑,望聖上準臣言明。”
皇帝彷彿一個永遠處於局外的看客,帶着平靜和慣有的憂慮示意鄭鏡堂說下去。
“方纔高御史所言,臣以爲有待商榷,須知江鄉書院至今只青州一處,並未於瑾州有所增設,若按照高御史的思輯,瑾州弊案源於私利暗起,然而瑾州今日最鼎盛私學卻無其所指江鄉書院,而是……卓司業同安化郡窯廠與永明郡茶園所共設的道階書院,那豈不是意指卓司業同瑾州弊案纔是有千絲萬縷勾連之人?”
卓思衡知道話題早晚會到自己身上,卻沒想是以如此犀利的方式這樣迅速斬落。
衆人的目光匯聚過來,他正要開口,卻聽皇帝忽然說道:“那此案刑部和御史臺各執一詞,大理寺是何意見?”
皇帝將話題轉出,卓思衡立即明白此意。
皇帝當然不想進行到一半的整頓學風因爲主導官吏涉案而被迫停止,尤其春壇即將完美收官的關鍵時刻,卓思衡的中立和穩固對他來說比任何事都重要。
所以,自己纔得到了聖意的袒護。
但這個袒護卻讓卓思衡看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