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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的非議在皇帝一道道詔令中被削弱,繼而猶如百川到海,歸於止息。
白琮白大學士府上醉後胡言的家僕論罪獲斬,除他罪有應得以外,受牽連最重的莫過於虞雍。
他都指揮使的頭銜俸餉一律褫奪,在皇帝罪責之後,被驅回令國公府撰寫陳罪表,無詔不得領軍。爲此,善榮郡主還特意入宮求情,然而皇帝連一向優待褒揚的郡主也一道面斥不留情,直說虞雍“寬縱軍令,違悖皇子,莫非有挑撥天家恩親父子之意?”這番話說得厲害,善榮郡主跪求無果,也只能含淚離去。
天降橫禍,卓思衡甚至都開始有些同情虞雍的被迫“挺身而出”,然而終結這份萌芽中同情的,是卓思衡聽說慈衡去令國公府探望了虞雍兩趟。
對此,慈衡的解釋非常坦然:“虞大哥說他胸悶氣短夜不成眠,我見阿芙便順路瞧瞧,給他捎帶幾服藥。”
“他令國公府找不到大夫?非要你來看?”卓思衡此時就沒有半點朝堂上被人攻訐仍然和風等閒的氣度了,恨得牙癢癢時話都說得音調尖刻起來。
“大哥,虞大哥受了這樣重的罰,如今哪有人敢往式微的令國公府跑,大家唯恐避之不及,聽說連平常給老國公診脈的御醫都推脫有病再不來了。”慈衡一副俠義心腸,是不會不管虞芙家中窘境的。
卓思衡急道:“他家式微?他家好得很!不出三個月,他虞雍就能回他那破禁軍大營裏蹦躂,當他的狗頭將軍都指揮使,你不用替他們操心!”
慈衡還當是大哥來自官場上的仗義消息,立即雀躍道:“真的?謝謝大哥!我這就把這好消息告訴阿芙去!省得她成天爲虞大哥的事憂思傷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