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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岩西瓜有沒有激素，本地的瓜農小販們非常清楚。
當初趙亮就用過這一招對付過陳平。
而陳平當時拿出來的是玉海興農研究所的證明。
當然，那時候研究所僅僅是當成普通的業務來做。
如今李家、史家大張旗鼓的針對陳平，研究所自然不想捲入其中。
甚至把當初的證明也收了回去。
但是瓜農們種了這麼久的瓜，有沒有激素，自然非常清楚。
只是他們沒有發聲渠道，說話根本就沒人信。
此刻見了陳平，見了陳平的本事，賣瓜的小販鼓起勇氣，問了出來。
陳平正色道，“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