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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血符貼到骨灰盒盒蓋上的“臨”字印上,冒出盒子的黑氣便消散了,盒子本身也陡然縮小了數倍,變成鼻菸壺大小。
“喔,這血的味道……老夫喝過的那麼多人裏,就數你的最好喝,不過你這血落身上也是真疼啊,嘶……”臨字骨灰盒抽着涼氣,唸叨了幾句,又道,“小子,你媳婦到底怎麼樣啊,跟老夫說說唄,老夫也給你出出招,一看你就是個不會哄媳婦的,將來搓衣板都得跪穿嘍……”
顧驚寒將盛着剩餘骨灰盒的木盒再度封起來,一邊給抽屜上鎖貼符,一邊想了想,沉聲道:“他很可愛。”
臨字的聲音戛然而止,隨即變成古怪的笑聲:“哈哈哈小子,你陰陽雙瞳還沒關好吧,是不是陰氣太盛對眼睛的影響有點大啊?你媳婦不是個騎馬打槍的大男人嗎?當是小姑娘呢?”
顧驚寒沒理會他,屏蔽耳竅,徑自盤膝打坐。
道法修習並非是多麼有趣的事,都是日復一日的枯燥重複,積累沉澱。
顧驚寒生來陰陽雙瞳,堪稱天資絕佳,但也因此,導致他幼年身體不好,常常撞鬼中邪,體內積攢太多陰寒之氣,有礙修行。
所以一旦有空,顧驚寒便要打坐修煉,化解這股陰氣。
除了這種水磨工夫,還有一個立竿見影的辦法,便是他將這股陰氣過到別人身上,代自己承受。
但這陰氣不是誰都能承受住的,大多數人很可能只被灌了一絲,便撒手人寰了。而且顧驚寒早已習慣這種啃噬的疼痛,無意枉害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