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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程均的思路不錯,可惜過於眼高手低,碗裏的沒顧好就對鍋裏的兩眼放光。照他這個拆了東牆去砌西牆的做法,五年之內,蘭臣必受重創。
遠在倫敦的程老太爺雖然不太管事了,畢竟仍坐鎮董事長之位,對此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恰好程浪在經商方面獨具慧眼,與老太爺想法一致,於是祖孫兩人一拍即合,這就有了程浪以副總裁的身份空降蘭臣的事。
不過,倘若如同外界傳言所說,把這件事理解爲程家長房臥薪嚐膽多年後的一朝雪恥,倒也未嘗不可——用不到一個月,斃掉堂哥春秋大夢了兩年的項目,集團上下無人不爲程浪的狠戾手段震驚膽寒。
如果不是六十二樓這間辦公室隔音效果太好,高瑞覺得,此刻站在這裏,大概能夠聽見每層樓都有人在瘋狂嘶喊跳腳。
高瑞笑了笑:“確實可喜可賀。您今晚不去熹福會嗎?沈總和江總應該爲您備好慶功宴了。”
商業競爭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鋒行爲。既然辦了事,就得發起足夠的輿論,擴大事件影響力用以造勢。所以蘭臣這邊會議剛一結束,程浪就讓人把今天研討會的消息散播了出去。
剛剛沈蕩和江放先後致電恭喜,邀請他今晚一敘,不過他還沒回復。
程浪似有意似無意地看了眼窗邊那隻活蹦亂跳的金絲雀,搖了搖頭:“麻煩,江放那小子,又要送女人過來。”
高瑞點點頭,心想也是。沈蕩跟程浪在倫敦一起唸的大學,打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的隱疾,江放卻不瞭解情況。
程浪一則好面子,二則看江放嘴邊沒門把,一直沒願意說,到了那種滿眼衣香鬢影的地方,還得作戲煎熬,實在能省則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