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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浪這話,讓高瑞對所謂的“賭徒心理”有了更深的理解——錢砸下去了,利沒贏回來,那這錢總不能白砸吧,只能一邊不甘心,一邊咬牙投入更多。
只是程浪這一把,最後到底是血本無歸還是得償所願,就像賭桌上的風雲變幻一樣難以預料。
畢竟人活着,說白了就是爲爭一口氣,可程浪和徐翹這兩人,居然誰都想爭那口“當初你對我愛答不理,今天我讓你高攀不起”的氣,那這勝負還怎麼分?
好奇的高瑞真想一口氣追到大結局,看看到底誰贏了。
可看徐翹那邊的情形,這恐怕是癡心妄想。
接連幾天,米蘭傳來的消息始終說她過得很好,不見絲毫頹靡的跡象,每天早上準點跟鬱金和埃利奧一起坐車到埃瑪努埃萊二世長廊的門店,然後一整天都待在裏間的工作室,一日三餐也在那裏解決,至於具體幹些什麼就瞧不見了,不過有一次她出來時,裙子上沾了顏料,或許是在畫畫。
初初聽到這些消息,不管程浪怎麼想,高瑞是有些驚訝的。
親眼見證過徐翹打針看病時的嬌貴,他實在很難想象,初逢如此變故,她會像沒事人一樣輕鬆。
而且據他們調查,鬱金和埃利奧是白手起家,雖然如今事業有成,卻並非花銷特別奢侈的人。他們的房子放到北城,大概只是普通中產人家的水準,可想而知,喫穿用度也不可能高到哪去。徐翹當初可是哪怕借錢都要住幾千塊錢一晚酒店的人,竟然能那麼快適應由奢入儉的生活?
高瑞隱隱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