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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錢。”
姜神行伸手，把那一枚銅錢接住，用手捻抹幾下，銅錢被風吹動，發出清脆的嗡嗡之聲，與蒼穹的燦爛星河交相輝映。
“墨家那一枚我沒收，卻收你封家的兩枚錢，旁人知道了，還以爲你們封家的血脈要比莫家的珍貴，你那小師叔也就算了，不管這些不平事，可夫子是個喜歡把水端平的人，我得罪不起。”
封文聖想了想，把手裏的茶一飲而盡，從茶盞的底部抹出最後一枚平安銅錢，有些不捨的樣子。
“再加。”
封文聖又把銅錢丟了過去。
“這次真沒了。”
姜神行把三枚銅錢用手一捻，三枚天圓地方的銅錢彼此之間泛起黃濛濛的光，箬笠下的那一張臉深吸一口氣。
“其實我就是喜歡聞這個味。”
“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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