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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
他從青萍西境的茶館揹着父親留下的‘遺物’,心中慼慼悲苦,只能訴說於黑暗深林,或是埋頭改被的淚痕之中,多年來一肩的沉重和持劍的堅韌,支撐着他前進,後來他揹着小書箱向南行,向中州,走過山山水水。
那是一箱書,也是一世的故念思親。
那時候。
江南煙州和花州春雨濛濛,一季的雨,彷彿淋透了他前半生。
好在那時候小書箱裏也裝着小小的寶瓶,她時不時的會探出個小腦袋,用一雙好奇的眼睛打量着濛濛煙雨的前路。
一起趟過那座山,那條河,那一條路。
“寶瓶,我這次又去大荒了。”
顧餘生摘下一片發黃的桃葉,用手指戳一個洞,用眼睛對着樹葉上的孔,隔一葉而看天邊的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