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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夏福坤是誰？
阿離又是誰？？？
看着包青天那邊陷入了糾結，燭空上去一把就摟住了對方的肩膀。
說實話，千年之前，燭空和包青天的關係還是可以的。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舉薦包青天當這九幽谷的主人。
“小包啊，我和你說，有些東西，心裏有點數就行了，不需要看的太過明朗，知道嗎？這天地間，可並非只有九幽州那一名化聖之境的強者哦。”
燭空覺得自己這句話已經夠挑明，夠直接了吧？
但是偏偏這個包青天這會兒還是一臉懵逼。
對啊！
他剛纔就有點搞不清楚燭空、夏福坤、阿離這三個人之間的人際關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