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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裝模作樣，假意奉承，在我面前卑躬屈膝？”
瀾滄子沉默，良久，其抬頭看著穆白，道，“不錯，被你種下奴印，我豈能心甘！但……木已成舟，還能如何？”
說着，他露出一抹苦笑，道，“我還不想死，想活着，唯有事事順你意，如此，才能多活一段時間，活着走出陰靈死葬，活着回去。”
“你很怕死？”穆白目光中略帶審視之意。
瀾滄子點頭，垂下眉。
穆白繼續道，“當初配合我種下奴印，也便是因爲如此吧？”
“是！”瀾滄子點頭，道，“我若反抗，有九成九的可能要死於你手，反抗的代價太大，唯有選擇順從。”
穆白淡淡輕笑，道，“那現在，你可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