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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春笙是在一片熟悉的麻癢中醒來的。
聽魚鱗皇叔說自己又過敏了, 河蚌精頓時淚流滿面。
尼瑪老天爺你是不是在玩我?從坐擁價值上億省城房產的拆二代,變成了身無分文的河蚌精, 我不就抱怨了您老人家幾句嗎?至於把我這具新身體調整成“易過敏體質”報復我?對!這就是報復!我要畫個圈圈詛咒你!
正努力在心裏施行巫蠱之術, 便看到他家貓爺掛着一抹一看就十分心虛的笑容進來了。
河蚌精頓時忘了身上的麻癢。
過敏對他而言已經是常態,不過,貓爺這樣子怕是要變態呀?
“你終於回來啦?可以回去了吧?勞資都快餓死了!”魚鱗皇叔非常有節操, 作爲一枚喫貨,他拒絕任何徒有其表的御膳!說不喫就不喫!
“走吧,我們回驛館!”貓大爺連着錦繡輝煌的御用被褥,將自家河蚌整個抱在懷裏,徑直往陛下親賜的輿攆走去, 這輿攆乃是親王規制的,按理說他與河蚌坐上去便是逾越了, 不過, 管他的呢!勞資樂意!不服你們去找陛下撞柱子去!
魚鱗皇叔見輿攆上十分寬大,也不要臉地蹭了進去,天色已晚,他餓得都想去御花園抓魚喫了, 這麼一路走出皇宮,非餓暈在宮門口不可。
白春笙無語地看了蹭車坐的魚鱗皇叔一眼,敢不敢這麼厚臉皮?知不知道什麼叫電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