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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灃:……
學識和賺錢怎麼能相提並論?他覺得自己被侮辱了,並且有證據,可是不能當場拿出來,因爲搬出他們讀書人中間那套銅臭理論,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那樣碾壓是碾壓了,可對面的畢竟是小娘子,還是他叔特別喜愛維護的一個小輩,他哪裏敢當着叔叔的面碾壓人家?用不了殺手鐧,那就沒法子了,秦灃記得抓耳撓腮,轉頭向叔叔求救。
這麼一幕既然上演過很多回,秦鬱松自然也是習以爲常了,親侄子又一次被便宜侄女懟得啞口無言,他面上仍然八風不動的微笑,一副與我無瓜的姿態。
齊孔目當然也不好在這個時候開口,靜靜的看秦少爺表演。
還是沈麗姝見好就收,她也知道秦灃未必找不到反駁的點,只是給她留了餘地,她也笑道:“我說笑的,讀書是神聖的事,怎麼能跟庶務放在一塊說,灃哥千萬別介意。我跟大舅合夥開飯館,其實是我出錢,大舅出力,他從十幾歲開始在後廚幹活,什麼都懂,不用我費什麼心,自然也能忙得過來。”
這時喫瓜看戲的秦鬱松才悠悠的笑道,“我看不止如此吧,姝娘提供的,應該還有你大舅那些不外傳的拿手好菜?”
沈麗姝嘿嘿一笑,“還是秦叔叔懂我,那您可要幫我們提些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