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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桌只有兩個大人,秦鬱松淺嘗輒止,面對滿桌令人把持不住的美食,他卻依然保持着矜持,一舉一動充滿着大家風範。
另一位成年人則是截然相反的風格,齊孔目自由自在慣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從不拘束自己,他最愛那道裹滿蒜香炸得外酥裏嫩的排骨,便喫得停不下來,一口一個嘎嘣脆,毫不客氣跟同桌的小朋友搶喫食,就連說話也沒停下夾排骨的動作,“我倒是覺得,非得在雞蛋裏挑骨頭,也不是不行,這些菜的味道無可挑剔,倒是擺盤還可精進,份量無需這般紮實,擺得精緻一些,那就色香味俱全了,往後可以跟張家酒樓比高低。”
張家酒樓算是這附近的地標酒樓,放在整個汴京也是前幾的那種大酒樓,被列入外地人進京必喫名單,足見其在汴京人民心中的地位,齊孔目拿他們還沒影的小飯館跟張家酒樓比高低,簡直是登月碰瓷。
但她又不是張家酒樓的老闆,聽到這話沒有悲傷只有歡喜,明知道齊叔叔拉踩得厲害,沈麗姝也笑得合不攏嘴了,當然口中還是意思意思的謙虛了下,“齊叔叔快別取笑我了,我們這種小本買賣,哪裏敢跟大酒樓比肩。”
秦鬱松頓時好笑道,“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麼,姝娘平日裏信心十足,這會兒怎麼反倒謙虛上了?”
沈麗姝振振有詞:“那再有信心也要實事求是,我跟大舅只准備開個小飯館,還沒開張就
想着腳踢張家酒樓,是不是也太過於自信了些?”
秦鬱松和齊孔目被她的話逗得忍俊不禁,唯獨不想過去跟小屁孩們混、於是就賴在成年局這裏偷聽對話的老實孩子秦小灃,此時又忍不住嘴賤接茬,“那你們像張家酒樓那樣,也開個大酒樓,不是就有可比性了麼?”
“問得好。”沈麗姝抓住機會一通輸出,“灃哥不考狀元是因爲不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