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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沈麗姝自己搬磚的慾望都不是很強烈,要她帶上拖油瓶弟弟,就更不可能了,想也不想拒絕道,“最近店裏特別忙,你們別去添亂了,就在家好好玩,我去去便回。”
沈進殊仰着小臉大聲道:“我們也可以幫阿姊做事,不會添亂的!”
沈麗姝無情嘲笑:“你人都沒有桌子高,去了能做什麼?”
沈進殊扁了扁嘴,可是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短腿,堅持自己像堂哥表哥們一樣能幹的說法,確實沒什麼說服力,但沈進殊也不是輕易放棄的信子,眼珠子一轉又想到了一個藉口,眨着眼睛乖巧道:“阿姊,我剛聽見阿武表哥說,待會兒曦哥兒的哥哥要去店裏,說不定曦哥兒也會來呢?我們正好可以陪曦哥兒玩,幫阿姊招待貴客。”
沈麗姝一臉篤定道,“年關將至,曦哥兒哪有你們這麼清閒,他這會兒肯定被安排了更多更繁重的功課。再說這時節,京城裏頭魚龍混雜,他上回就險些被拐,就算再想來,大人也不會允許的。你們放心,曦哥兒出不來的。”
沈進殊:……
三言兩語成功把眼珠子滴溜亂轉的小老弟說得啞口無言,順便好好欣賞了下小傢伙悲憤欲加,沈麗姝纔跟小夥伴揚長而去,眼角眉梢寫滿了驕傲。
一日爲弟,在自己面前,他倆這輩子都只能是弟弟。
然後,在店裏迎來那被一干侍從擁簇着的、一大一小熟悉的身影,驕傲的沈麗姝突然覺得臉很疼。
不是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嗎,奶糰子家裏怎麼回事,都不按常理出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