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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再捉急也做不了主,到底是麻溜的躬身退出了書房,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世子爺看似雲淡風輕的外表下,白皙的耳朵已悄然紅了一片。
趙昭景:他也不想就這樣輕拿輕放,可是她叫他哥哥啊!
看着她一字一句親手寫下的甜言蜜語,趙昭景無法控制的幻想着她用那張甜絲絲的聲音,在他耳邊將它們一一說出來的畫面,只覺得心跳如擂鼓,臉上也燒的慌,哪裏還想得起來大發雷霆,甚至是出手阻攔?
揮退手下後,他的目光又久久黏在那一行行娟秀而熟悉的字跡上,反反覆覆看了無數遍,確定自己能夠心如止水將它從頭讀到尾後,才起身從博古架上取出一個檀木箱子,用鑰匙打開金鎖,裏面近一尺厚的書信,便是他們這麼多年你來我往的成果了。
趙昭景習慣性將這封信和以前的放一起,合上蓋子,手上動作卻忽然一頓,又重新打開,新找了個匣子單獨放它,重新上了鎖還不夠,新匣子精緻小巧,材料乃是一寸值千金的紫檀木,爲了保險起見,他又將小匣子鎖進了櫃中。
一鎖套一鎖,堪稱套娃式管理。
要是有小偷光顧這間書房,只怕滿屋子的珍寶古籍都顧不上偷,獨獨把這個小盒子當做稀世珍寶了。
趙昭景半點沒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不對,確定自己保管得當,不會有第二個人看到裏面內容後,他才略略放心,之後也不喚門外的書童進來,親自動手研墨,鋪開一張信箋開始回信。
於是沈麗姝到蘇州的那天,剛下船,猝不及防從來接他們的小夥伴手裏接過一封信,一看那熟悉的、鐵畫銀鉤的署名,差點把自己嚇得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