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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化完侄子們回鎮上唸書的消息,他已經想到日後要親自接送他們上下學、放學後帶他們玩耍了。
其實要沈四伯說,倆侄子加起來的變化,都沒有姝娘一個給他帶來的震撼大。
沈四伯發現這小妮子真是越來越不得了。
上一回最小的侄子辦週歲宴,他們全家老少進城賀禮,所有人就都被姝孃的樣貌氣度,和落落大方的談吐表現驚爲天人,連他們那不大看重孫女的老爹老孃,回到鎮上後每每提起城裏,首先要誇的就是姝娘。
當然他們誇獎姝孃的點十分傳統,大家一致認同,姝娘她娘當初就是鎮上最出挑的姑娘,最後成了嫁進城的獨一份,姝娘小小年紀已經看得出美貌非凡,生得比她娘漂亮多了,更難得的是那身氣度和談吐,一點都不像小門小戶養出來的,指定比她娘還出息一百倍,往後就算不嫁給什麼高門顯貴,配個員外的孫子啊,或是姝娘她爹衙門裏某個上司老爺家的子侄親戚,那也是綽綽有餘的。
已經驚豔亮相過一回的姝娘,時隔兩個來月再見,仍然給沈四伯一種脫胎換骨、刮目相看的震撼。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在家聽多了侄子們誇姝孃的能幹。
他們都知道了姝娘在城裏帶着徐家四個男孩賺了大錢,徐家兄弟分了十來貫回家,又給他們家孩子發了好多錢。
雖然還有好幾個孩子也得了錢,但遠不如自家幾個小子,大山他們兄弟加起來都超過一千五百文了,孩子們樂得要上天,大人也都很高興,他們兄弟四個農閒時到處給地主老財們蓋房子打零工,一個月也未必能給家裏帶回這麼多工錢,畢竟這種活兒不是天天都能碰上的。
這羣孩子們倒是快比他們能耐了。
所以也有可能是金錢的加持,沈四伯今日看着不施粉黛、也不戴任何珠釵,只是梳着普普通通雙垂鬟的姝娘。在他們鎮上,這個年紀的姑娘們也都開始打扮了,戴上耳環,還會在髮髻邊插幾朵小花,姝娘卻是連根漂亮頭繩都不綁,渾身上下素淨又利落,但他卻莫名有種姝娘在閃閃發光、讓他不敢直視的耀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