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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倆達成了堅固的作戰聯盟,臉上都掛着稱心如意的笑容,徐二舅甚至等不及喫完飯,就催着兒子起身,“咱們先去把錢放好,這麼大的事可不能忘了。”
於是父子倆又捧着碗去了房間,風風火火的。
沈麗姝和小夥伴們也捧着碗,一口瓜一口飯菜,喫得香甜滿足。
只不過在他們這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喫瓜羣衆中,有一個人特別的真情實感,歡喜程度僅次於兩位當事人。
那就是沈徐氏。
沈徐氏嫁進城之前,孃家二嫂已進門,因此她很清楚爹孃當初精挑細選、給二哥找這麼位孃家和性情都不輸大嫂新媳婦的用意——她爹是個體面人,按規矩大部分家產都是長子的,因而長媳也要是媳婦最拿得出手的,才能壓得住底下的弟弟弟妹。
偏她爹就給二哥找了鎮上大族的旁支娘子,二嫂孃家兄弟個個高大壯實,如此才能管得住二哥。
要說她二哥年輕的時候真不叫人省心,家裏有點閒錢,性子又愛玩愛鬧,有段時間她爹忙着培養大哥接班,沒顧得上,二哥就在外頭學會了喝酒打牌,差一點就成令人唾棄的小潑皮。
所以姝娘每次誇她二舅樂觀開朗,幽默風趣,沈徐氏的心情都有點一言難盡。
她二舅不開朗風趣,年輕時能跟鎮上的潑皮們談笑風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