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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謙一笑，也沒多解釋。解釋的太清楚了，反而麻煩。有安平昌這張虎皮做大旗，他當然有多高舉多高。
“黑虎幫的事情，你做的太魯莽了。導致杜濤身亡。這件事後果很嚴重。你知道麼？”
穆國鋒板着臉打起官腔，高謙連連點頭：“副局長教訓的是，都是我們太魯莽了。杜隊嫉惡如仇，又衝鋒在前，這才壯烈犧牲……”
反正杜濤都死了，把這些都推到杜濤身上，他也不會出來反駁。
作爲下屬，服從隊長命令理所應當。不論怎麼說，衝動行事的帽子都扣不到他頭上。
“非禮勿言，非禮勿行。”
十多年下來，高謙在守戒方面已經有了豐富經驗。有技巧性的說些假話，並不會觸犯戒律。
禮的標準，也不是要求人不說假話。如果標準這麼嚴苛，禮就無處存身。
穆國鋒反而笑了，“的確，杜濤是很衝動，死了也是他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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