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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蒂婭不是馬臺山,只要她還想成爲養元谷弟子,就必須這麼說。這既是場面話但也是事實,克蒂婭開口時心中很是感嘆。
她很清楚十年前的非索港是什麼樣。在武裝衛隊的重重保護下,她與當地土著小孩合影,贈送糖果、麪包、牛奶,並讓記者拍攝精心構圖的照片,照片中卻看不見武裝人員。
那時的她在極力展示親民的一面,但內心深處那種濃濃的優越感是不言而喻的。
她非常清楚,在這個貧窮混亂的地方,她的出現,可能就是那些當地土著生命中唯一的一道白月光,美麗優雅、高貴善良。
她也很樂意展現這些,給哪些內心絕望的人們帶來一絲安慰,乃至有所企盼。
假如克蒂婭還是當年的克蒂婭,故地重遊可能會感到失落,因爲很難再找到當初的感覺。這裏的人們不再需要她,甚至也不必再仰慕她。
克蒂婭究竟有沒有失落感,或許有一些吧,但更多的是新奇與企盼——有企盼的人反而成了她自己。
別利國曾經佔領了這裏近百年,當宗主國不再直接統治後,很多人認爲僅憑當地土著自已,這裏不可能再有什麼希望……後來的事實好似也證明了這一點。
但這次她乘機降落在羅柴德機場,然後乘坐輕軌到達碧空湖岸,沿途穿過了整個農墾區,見到了生機盎然的村鎮和田園,碧波盪漾的溼地、已消失了幾十年又重現的北洛河。
她曾騎着馬帶着狩獵隊伍經過這一帶,那時這裏就是一片荒原,因爲過度放牧已呈現出荒漠化特徵,就連野生動物的棲息地都已經退徙到更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