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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世俗中法律,假如就按盜竊罪的規定,數額不大甚至都夠不上刑罰,假如數額特別巨大,頂格可以叛無期。
但這不是世俗間的盜竊案,修士的很多行爲在世俗中也是無法界定的。
曾懷荏:“我只是想救我的兒子。”
朗校民糾正她道:“此非救人,救他的人也不是你,而是礦區的醫護人員。生老病死衆生之常態,無病無災亦有老死之憂,難道皆可肆意妄爲?
由果見因,你所行非因‘救子’,只因‘縱私無忌’。因‘縱私無忌’,你違背門規、叛離宗門、毀損至寶、仇報恩行。
有私非罪,罪在肆縱己私,犯他人之私、衆人之私。以一己之私,脅天下無私,此世事之大謬!”
這裏不是世俗間的法庭審判,而是宗門裁議。修士最重緣法因果,所以在這種場合是一定要問論明白的。
曾懷荏認爲,自己一切行爲的動因,只是想救自己的兒子,這是想佔據道義的高點。所以她方纔又提出要求,要華真行用九轉紫金丹去救他的兒子。
假如華真行在現場,當面拒絕了這個要求,彷彿便會承擔某種道義指責,因爲他真有九轉紫金丹,而且知道怎麼使用九轉紫金丹。
假如跟着這個思路走,朗校民無論怎麼駁斥曾懷荏,都會將這場問論帶偏了方向。這裏要裁議的是曾懷荏的行止,而不是討論華真行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