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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鳴拳頭緊握,臉上血色全失。
他以爲白昭華是來真的,正要開口,卻聽對方道:“我和卞成續的事,還輪不到你插手!你這麼閒,下午去一趟將軍府,告訴卞成續,我要在一個月後與他在白鶴湖邊比試,他要是不敢答應……哼,可別怪小爺不念舊情,做他害怕的事!”
宋以鳴大喫一驚,一時不敢相信他會向卞成續提出比試,別說卞成續那等武學天才,就是自家看門的護院,都能打得這少爺毫無還手之力。
至於那讓卞成續最害怕的事,他用腳都猜得出來:白昭華在京城名聲極差,而卞成續有個待嫁閨中的妹子,他們同母所出,感情十分要好。
白昭華唯一能做出讓卞成續害怕的事,就是去將軍府提親。
這顯然就是故意噁心卞成續,那人向來自視甚高,聽到這種話不可能不應戰。
“你要是敢不把我的話帶到,抑或跑去告訴我爹孃,呵呵呵……你就等着死吧!”說完這話,大少爺扭身就睡。
宋以鳴神色複雜地離開沉香院,思量再三,還是決定先查查京城的名醫,看看哪些大夫在一個月後比較清閒,到時候全都隨身帶着,白昭華有個萬一,也能及時上去施救。
白昭華躺在牀上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如此修養了兩日才見好,這期間,他想了很多事。
尤其關於那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