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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昭華去了一趟白水觀,可不管怎麼問那老道士,關於匣子裏八部天龍舍利的來歷,就一個說法——道觀初建時就在了,不過爲了防止歹人盯上,關於那靈寶的相關人相關事也就從不記載,只由一代代觀主傳下去。
總而言之,一點兒收穫都沒有。
白昭華鬱悶地在山裏轉了一圈,天黑前回了家。
自那場比試過後,國公府就沒冷清過,整日都有人拜訪,也就夜裏他能放心地從大門進去。
外面的人都當他是多年來藏巧於拙,他爹孃卻在比試結束當天請來不少大夫給他看診,生怕他爲了不受辱喫了什麼逼出極限卻傷身短壽的藥丸。
白昭華很無奈,只好神神道道地對他們解釋:“哪裏需要什麼藥?爹,你曾經說過,絕境能逼出人的潛質,我就是如此!你們是不知道,我那日被卞成續扔到冰湖裏,此辱令我大受刺激,瀕死之際神魂開竅,只覺得任督六脈灼灼發熱,往日一些武學上的堵塞的地方,全部領悟貫通了……那幾日我病得倒牀不起,就是在慢慢消化這些新感悟!後來病好後數日不出門,也是在沒日沒夜苦心練習嘛!”
曾看着他整日抱着匣子非喫即睡的明竹和玉書等人:“……”
白昭華說得口乾舌燥,說完仰頭望天,不由思索道:“難道……我是大器晚成之人?”
“你才十七歲,什麼大器晚成!”白宏晟氣得照他腦門拍一下,又撫着鬍子道,“不過也有道理……你爹我也有過相同的的體會,一旦腦子的筋搭對了,那可真是下筆如有神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