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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龍周圍滿是舉着各種工具叮鈴鐺啦修補石像的人羣,不過這次不是百姓,全是穿着玄劍門道袍的修士,個個愁眉苦臉,乍一看,十分的格格不入。
這些修士並非沒喫過苦,可在修煉上的苦,他們喫多少就能長進多少!如今卻是辛辛苦苦給人打白工,沒有酬勞也就算了,真修好了估計連句誇獎都不會有,畢竟只是復原。萬一修不好,捱罵是小,就怕那白昭華又要來鬧。
想想就頭疼。
連日來的疲憊,讓玄劍門最淡定的的長老們都開始嘆氣了。
白昭華悠哉地坐在板車裏,官兵怕他着涼,早在他上去時就給他披了件黑色的披風,一身扎眼的衣服便被遮住了。因此,他坐在板車上“巡邏”時,由於周圍的板車實在太多,附近的修士也不會因爲一輛板車的到來就抬頭去看,自然沒發現他。
山裏大多地方還是一片狼藉,白昭華每看到一處,臉就沉下一分,最後哪怕瞧着石龍被修復的地方效果不錯,也不是那麼高興了。
他計劃圍着石龍轉一圈就回家去,於是換了個姿勢,歪在板車上監工。
板車經過石龍肚子的位置時,下方忽然傳來一聲暴躁的怒罵:“這個鱗片也太難修了吧!其他鱗片都齊刷刷的一個樣子,偏肚子這兒弄個花裏胡哨的鱗片!這是鱗片還是梅花啊?當初雕這龍的人怎麼想的?給誰看!”
板車停了下來,趕着驢子的人緊張地看向後邊雙眼冒火的大少爺。
白昭華抬手,制止那人開口,飄身下車,大步往那石龍下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