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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善也是在容羨頭疼退緩後,才得知他有頭疾的事。
其實容羨本來並沒這毛病,這病是在錦州城落下的。當初容羨的失憶就因頭上的磕傷,之後阿善雖然有幫他精心治療,但沒想到還是落下了病根。
“你說我身上的氣味能緩解你的頭疾?”在容羨清醒後,阿善從榻上坐起來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她常年與草藥相伴,身上自然會帶着一股特殊的藥香,但藥香再怎麼特別也不可能會有緩痛之效,阿善不太相信容羨的話:“我沒覺得有什麼特別,你是不是搞錯了?”
阿善被他硬生生抱了一個下午,雖然她還認爲這男人是個性.冷淡,但她同時也有理由懷疑這狗男人是在找藉口喫她豆腐。
容羨也希望是自己搞錯了,因爲比起抱着阿善休息,他更願意喝那些苦兮兮的湯藥。
“或許吧。”他醒後聲音還有些低沉,起牀時他拎起了自己的外袍,瞥見這次阿善身上一個香袋也沒掛,他不由想到上次修白深夜送來的那個,已經被他丟進了火盆中。
容羨站在榻邊整理衣服時,阿善打了個哈欠也從牀上坐了起來,她不太記仇,上午的事情睡了一覺後已經忘的差不多了,不過胃中的飢餓讓她有一件事一直沒忘,想到這狗男人一天都不准她喫飯,她軟綿的表情一變,“我總不能平白讓你抱吧?”
阿善盡可能讓自己看着氣勢足些,她挺.直身板,“咱們本就是掛名夫妻,你剛纔的舉動按理說我應該給你一巴掌,但介於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不想和你鬧得太僵……”她頓了頓,揚起下巴,“你讓我喫飯,並且保證以後不做這種輕.浮舉動了,咱們今天的事兒就一筆勾銷。”
容羨本是準備離開的,聽到她這話時腳步一頓,他平靜的扭頭看向她,一雙眼睛黑黝黝的,“掛名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