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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神情十分輕鬆，完全沒有將他的問題放在眼裏。</p>
“小飯館聯合戰略……”霍東陽眼中閃過一絲恨色，將策劃部老員工故意從雞蛋裏挑出的骨刺，朝着江辰甩了過去。</p>
這些問題非常刁鑽，而且都是吹毛求疵的小問題而已。</p>
“首先我們要立足於本市的……”江辰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回答的時候簡潔明瞭，直擊重點，絲毫不亂。</p>
這分策劃書就是他嘔心瀝血做出來的，雖然江辰當初藏了拙，有些問題沒有寫出來，但是江辰方方面面的問題都考慮了，很多細節都已經在他的腦海當中了。</p>
“我還有個問題！”</p>
“請問！”</p>
兩人一問一答，又過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p>
江辰依舊應對自如，輕鬆寫意。</p>
霍東陽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甚至連臉色都有些發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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