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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和暖,他嫌乘輦太慢,一路快步趕來,背後都出了些薄汗,入殿卻見二人之間氣氛平和,有說有笑,心中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暗暗納罕。
與待他寬嚴並濟不同,母后待容華,幾是無原則地寵溺,恨不能將這世上最好的,都捧到她面前,可對容華萬分寵愛的母后,卻能這麼對待“佔”了容華心上人的她,皇帝心中有些驚訝,也不好多問,只是再看向她,沒話找話問道:“姑母近來身體好嗎?”
溫蘅回道:“婆母身體康健。”
皇帝心道康過頭了,康得精力太過旺盛,不肯做養尊處優的大長公主,偏天天算計着權控朝堂,哪哪兒都要插上一手,沒個消停,他頓了頓,又問:“上次明郎與朕打馬球時,不慎摔下馬去,當時瞧着腿部青紫了一片,現下可大好了?”
溫蘅道:“臣婦每日爲夫君敷藥換藥,並照顧着他的飲食,請他喫得清淡些,配合着用藥,明郎幾日前即已恢復無礙了。”
皇帝給自己塞了口糧,又閉嘴了,接過宮女奉上的熱茶,低頭慢飲。
太后望着身邊的兒子道:“哀家聽說,你這段時間,去貴妃宮中少了許多,縱是朝事繁忙,也該抽些時間陪陪她,貴妃她是有身孕的人,孕中難免多想,心情沉鬱,對養胎可沒好處,她腹中懷的,可是你的第一個孩子啊。”
皇帝點頭道“是”,太后回憶着往事,笑對溫蘅道:“女子懷孕生子,其中艱辛,可不啻於男子征戰沙場,別看皇兒現在看着沉穩,當年在哀家腹中時,那叫一個鬧騰,折騰地哀家幾無一日安生,宮中女子有孕的多了去了,沒一個像他這樣,‘作’地他娘從有孕到生產,沒幾日能喫好睡好的,好容易捱到生產,他偏又開始‘作怪’嚇人,被接生出來後,不哭不動的,鬧得哀家還以爲誕下了死嬰,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真真是哀家命裏的‘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