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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皇帝原只以爲是文人誇張文辭,在只與她分別的這短短几日,飽經相思熬煎後,才知豈止所言不虛,簡直還說輕了!!
他深深凝望着懷中日思夜想的面容,情不自禁地以手背輕拂她清致的眉眼,動情低道:“朕爲夫人相思如狂,夫人這幾日,可有想朕?”
溫蘅哪裏有回話的心情,她掙着要退,可怎敵得過皇帝的氣力,被他打橫抱起、直走向靜室裏間。
皇帝人坐在裏間的花梨木圈椅上,令她就坐在他的身上,手攬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貼面追問道:“夫人可有想朕?”
溫蘅自然也有想他,但每每想起他,伴隨着的,是怨恨、憂惶與絕望,是對明郎的深深愧疚,是滿心無法排遣的深重痛苦。
她垂下眼簾不語,皇帝柔撫着她面頰,凝望着他這幾日在心中思念描摹了無數遍的煙眉水眸、瓊鼻櫻脣,撫着撫着,情不自禁地手攬在她發後,就要低首吻上那讓他眷戀不已的柔軟香脣。
他早想來見她,可偏偏明郎告假官署,成天形影不離地陪着她,而她又成天待在這裏不出去,好不容易今日才得了機會,能出宮做回“小賊”,溫宅內僕從僅五六人,他攜三四近侍出行,進來地極其容易,這幾日飽受相思之苦的皇帝,就要一親芳澤、稍解心火時,卻見她微微側首、避了開去。
溫蘅原想寂然忍受,就像在承明後殿那十幾日一般,可是,一想到她此刻身處在哥哥爲她精心佈置的房間裏,想到她在這裏與明郎度過的幾日夫妻相諧的美滿時光,她便無法容忍自己在此,與別的男子,行這等苟且之事。
皇帝一怔,撫着她鬢髮問:“怎麼了?還在生氣朕多關了你哥哥幾日嗎?”
他含笑道:“朕已破格升他爲從五品侍講學士,有意補償他了,朕也讓人查過你父親的政績,做個七品經學博士是委屈他了,按理也可提升,但你父親喜歡講學,身體又不大好,還是算了,朕還是另賜財帛之物嘉賞他頤養天年,總之,有朕在,天底下沒有人可以隨意傷害誣陷你的家人,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