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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伯回道:“小姐說園中的梔子花開得很好,想移栽兩株,種在新家園子裏。”
溫羨“哦”了一聲,“去吧。”
林伯“是”了一聲,人將走時,公子又喚住了他,手指着不遠處的一片空地,吩咐道:“得空時,去果匠那裏看看枇杷種,我想在那裏種株枇杷樹,品種要與家中一樣。”
前段時間公子無辜蒙冤回府後,林伯隱隱感覺公子似是心有退意,還曾低聲慨嘆過,“京城亂花迷人眼,願與阿蘅同回琴川,常賞四時之景”,這會兒聽公子說要種樹,看着又像消了退意,決定長居於此了。
林伯含笑應下,又道:“家中的那棵枇杷極好,結出的果子柔軟多汁、酸甜可口,縱是外頭賣的也比不上,要找一株比得上它的,可不容易。”
公子淡笑道:“不急,慢慢找,來日方長。”
來日方長,當初馮貴妃落水流產後,母親姐姐等,便是如此寬慰她,在她臥榻養病的這段時間,她不便侍駕,聖上亦無新歡,待皇后娘娘一如從前,尊重而薄寵。
如今回到京中皇宮已有十幾日,馮貴妃人也已完全康健,可聖上卻一直沒有召幸,雖着人打聽着,聖上也並沒有去皇后宮中,或者召幸了其他妃嬪,但馮貴妃還是心中惴惴,這夜親手燉了冰糖血燕,提了食盒,乘輦往建章宮去。
內監通傳後,馮貴妃得召入內,一直往殿中深處走,見聖上正坐在寢殿窗下剪紙,一手持拿小銀剪,一手攥着一方摺疊的紅紙,認真到劍眉微皺,緊盯着紅紙,小心翼翼地“咔擦咔擦”,足下腳踏以及黑澄金磚地上,都落滿了紅色碎紙屑,宛如年節時放炮仗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