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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後確已汗溼,身體同心一般燥|熱不堪,在這臨水清榭坐了一陣後,背後汗意漸漸變涼,內裏單衣冷溼溼地黏在身上,爲涼風吹過,後背開始嗖嗖發寒。
皇帝人已被這冷熱交加,折騰地不舒服得很,而一顆心,更像是置於冰火之中,一會兒燥|熱,一會兒發涼,心想,他與她,這算是什麼呢?
他不來見她,她絕不會去主動見他,他來見她,她也不一定會來相見,而他對此,是完全無可奈何的,他不能找上門去直接與她相會,只能在這陰暗的角落裏默默等她,她來遲了,甚至不來,都是無法預料和掌控的,他所能做的,只有等,只有這般患得患失地心含期盼地,默默地等……
皇帝想着想着,忽然覺得自己這處境,很有既視感,他又凝神想了一陣,想到了自己的三宮六院。
那廂,碧筠其實早在清晨天亮不久,夫人下榻梳妝用膳,將武安侯送出門回來後,就將趙總管祕密派人傳來的消息,悄悄傳給了楚國夫人。
楚國夫人當時聽了,並沒說什麼,一如往常,看書作畫、蒔花弄草,等用過了午膳,碧筠瞧着時間差不多該出門了,輕聲提醒了一句,夫人卻恍若未聞,仍拿着上午未看完的話本子,繼續慢慢翻看,神色靜澹無波。無限好文,盡在大哥哥網
碧筠等了又等,中間又提醒了幾次,夫人卻始終像聽不見一般,只專心地翻看着手中的話本,碧筠眼看着約好的未正時分就快過了,實在無法,最後只得在楚國夫人身前跪下勸道:“夫人,該走了,若您失約,陛下或會龍顏大怒,到時候,受累的還是您和您的家人啊……”
她勸了一陣兒,楚國夫人終於將手中話本慢慢
掩上,眸光靜如澄潭,無聲地落在話本封面上的《金玉記》三個字上,輕輕道:“這話本很好看,名字也好,《金玉記》,貼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