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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記得,在還沒有見到阿蘅的時候,她還因爲嘉儀沒能嫁給心儀的明郎、傷心到終日以淚洗面的緣故,對這個青州來的溫氏,暗暗不悅,可等真見到了阿蘅,她卻情不自禁地喜愛她氣韻清華、行止得體,不由自主地心生親近,她看着阿蘅與明郎那樣恩愛般配,心裏更是忍不住地去想,若她與鶴卿的女兒還活着,應就是溫蘅這般年紀,如能像她這樣,在父母的呵護下無憂無慮地長大,嫁得如意郎君、生活美滿,該有多好……
這般一想後,她將心底那些因疼愛嘉儀而不喜溫蘅的心思,拋卻了大半,接納了這個明郎媳婦,把她當自家人看,還差點一時興起,收她做了義女……
太后想到此處,脣際笑意更濃,她望着阿蘅身前被溫先生戴上的那隻長生鎖,想到阿蘅那隻雕刻着蘅蕪花葉紋的“詩酒年華”,猜測那隻長生鎖,應是溫先生和他妻子,在給她女兒取名爲蘅後,特意訂做的,他們保留了原鎖的“詩酒年華”四字,保留了阿蘅不知來歷的過去,又重新訂做長生鎖,篆刻蘅蕪花紋,取意阿蘅從此新生,是他們溫家的寶貝女兒。
太后心中對溫家人,真是感激不盡,她看溫蘅,也真是怎麼也看不夠,盡情沉浸在母女團圓的歡喜中,閣內也無人敢出聲打擾,一時無人說話,只聽見室內炭火燃燒的“吡剝”聲,與寒風打窗的沙沙聲響。
澄心閣窗下,頂着寒風,將一切聽在耳中的華陽大長公主,也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早在長青來報“太后娘娘暈倒”時,她就知道,與嘉儀這傻丫頭的計劃,大概實施不了了,只是當時她是“醉酒之人”,只能硬着頭皮將戲演下去,好似聽不見長青的驚呼,由着侍女嬤嬤們,將她扶進碧薇軒房中,伺||候躺下。
這般躺了些時候,明郎始終沒有回來,她心道難道素日身體並不十分康健的太后,真的突染急症,出事了不成,遂起身去看,沒想到竟在閣外窗下,聽到了這樣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溫蘅,居然是太后在宮外的女兒,不可思議,怎麼會這麼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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