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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溫蘅第一次聽皇帝提起她腹中的孩子,她聽他語氣誠摯,想他曾在幽篁山莊說過,他與明郎情同手足,明郎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他會對那孩子,視如己出……
溫蘅暗想着心事,手也不自覺垂在腹前,輕|撫了一下,皇帝暗看她眉眼柔和,≈lt;
眸中流漾着爲母的柔情,心中又是歡喜又是忐忑。
……他不敢讓她知道這胎實際有兩個多月,不敢讓她知道他有一半可能,是她腹中孩子的生父,她說他噁心,若她知曉有這一半可能,是否不會再這般溫柔輕|撫,而會覺得,她腹中的孩子,是個噁心的玩意兒……無限好文,盡在網
……她厭惡他厭惡到了極點,先前既已厭惡到連喫了三四個月的避孕藥物,在知曉這一半可能後,她會不會爲防萬一,直接一劑藥下去,永永遠遠地打消這種可能……
皇帝想得心驚肉跳,怕惹了她的疑心,不敢再就她腹中的孩子,再多說些什麼,只是強迫自己移開關切的目光,盡心侍|奉母后用膳。
阿蘅同意,皇兒同意,嘉儀與溫羨一事如此終局,太后也算是定了一樁心事,心情略放鬆了些,暫將此事擱下,邊同溫蘅細細說些養胎之事,邊慢慢用完了這頓午宴。
午宴已用完,可太后的“養胎經”還沒說完,遂挽着阿蘅的手,邊在梅林閒走消食,邊繼續講談,期間,還拿隨走在旁的皇帝爲例,笑說她當年懷皇兒時,皇兒在她腹中是如何作天作地,鬧得她直至臨產,幾無一日安生。
“聽說大長公主當年懷明郎姐弟時,雖是雙胞胎,可從有孕到臨產,都極順利的,你懷的是明郎的孩子,想來性子也隨他|她父親,不會叫你這個母親多喫苦頭的”,太后說着笑嗔了皇帝一眼,“不像哀家這個‘魔星’!”
太后只是隨口說說,可皇帝聽在耳中,卻又暗暗愁了起來,若她腹中的孩子,隨了他的性子,同他未出世時一樣,成日盡在他|她母親腹中鬧騰,那她得多受罪……